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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耳曼中世纪文学》内容简介: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是阿根廷著名诗人、小说家和散文家,他与阿根廷作家玛丽亚埃斯特巴斯克斯合作,向读者介绍了日耳曼中世纪文学,并把源自同一根源的三种文学归纳为宝贵的著作。

博尔赫斯认为日耳曼可以看作是习俗、语言、传统和神话传说比较接近的几个部落的集合体,其地理意义远不如民族意义。博尔赫斯对日耳曼古代文学有着独特的热爱。他就像文学大师亲自颁发的宝贵文学课一样,几乎会隐藏旧纸堆中的史诗、诗和传说。带领我们进入文学史上这片神秘的土地。(大卫亚设)。

圣诞节为什么要挂妓?洛基像蛇蝎一样变成女人,杀了夏神巴德尔吗?《贝奥武甫》和《伊利亚特》的价值哪个高?《尼伯龙根之歌》对瓦格纳的创作有什么影响?萨迦,史诗,挽歌,埃达.英格兰的撒克逊文学、德国文学、斯堪的纳维亚文学都源自同一根3354日耳曼尼亚。博尔赫斯走过悠悠的岁月,回到了比传说和神话更古老的世界,把文学史上的这一宝物展现在我们眼前,敲响了历史的余音。

《日耳曼中世纪文学》作者简介: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JorgeLuisBorges,1899—1986 )

阿根廷诗人、小说家、评论家、翻译家和西班牙语文学大师。

1899年8月24日出生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少年随家人留在欧洲。

1923年出版第一本诗集《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1925年出版第一本随笔集《探讨集》、1935年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说集《恶棍列传》,逐渐奠定了阿根廷文坛的地位。代表诗集《圣马丁札记》 《老虎的金黄》、小说集《小径分岔的花园》 《阿莱夫》、随笔集《永恒史》 《探讨别集》等获得了国际声誉。翻译了王尔德、沃尔夫、福克纳等作家作品。

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文学教授,荣获阿根廷国家文学奖、Formonto国际出版奖、耶路撒冷奖、瓦尔赞奖、奇诺德尔杜卡奖、塞万提斯奖等多项文学奖。1986年6月14日在瑞士日内瓦因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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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哀歌

至此,我们所研究的所有作品都源自日耳曼人。然而,所谓的盎格鲁—撒克逊哀歌,现在可以很明确地说,是英国的挽歌,无论从其孤独的感受,还是从其对大海的热爱,甚至从其流露出的某种悲伤的腔调来看,虽然我们会背上年代错乱的骂名,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确定它属于罗马人。

哀歌中最著名的,也许并非最受尊崇的,应该是那首《流浪者之歌》。诗歌开篇就说:“孤独的人儿寻求上帝的怜悯,尽管他得双手在结了霜的大海上划行(用手作桨)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还要穿越茫茫沙漠。一切早已命中注定。”诗人还饱受从前美好回忆的折磨:“马儿跑向了何方?骑手去了何处?财富持有者去了哪里?节日庆典之地可有迹可循?曾经的欢快节日今何在?唉,昔日熠熠闪光的奖杯!唉,身穿盔甲的勇士!唉,王子的荣耀!……昔日备受爱戴的勇士们的休憩之地,如今高墙耸立,高不见顶,上面插满了蛇一样的物件。橡木长矛一使劲儿,无数的人儿被带走。”

另一首哀歌《航海者》有两种解读方式。有人在这首诗中看到的是一位熟悉大海的男子与一个受到大海吸引的年轻人之间的对话。前者一再强调大海的危险,而后者则大谈海洋无人能挡的魅力。还有一些评论家则坚持认为这首诗中只有一个人物,是他在和自己对话。后一种推测在美学上更胜一筹,也让这首诗更显复杂,甚至还开启了一个延续千年的新传统,这种做法在斯温伯恩(1)、吉卜林和梅斯菲尔德(2)的作品中也曾出现过。其中的一些诗句令人印象深刻:“他不喜欢竖琴,对权力戒指的分发不感兴趣,不喜欢亲近女性,也不愿感受世界的广袤;他只对那些高大而寒冷的海浪感兴趣。”还有:“夏日的守护者(鸟儿)在鸣叫,宣示着胸膛中珍宝(灵魂或心灵)苦难的悲痛。”

这首诗的开篇几行诗句,或许可以说,在中世纪第一次出现了个人的口吻,甚至预告了沃尔特·惠特曼的《自我之歌》:“我赞美我自己,歌唱我自己。”整个作品弥漫着浪漫主义的气息,充满了对孤独、对瞬息万变的大海以及对严酷寒冬的各种描述。我们注意到诗歌中一个有趣的比喻:“大雪从北方而来,冰粒噼里啪啦打在地上,那是最冷酷的种子。”

另一首著名的撒克逊哀歌叫做《废墟》。斯托福德·布鲁克(3)曾经很严肃地指出,撒克逊人很不愿意住进城邦。事实上,他们遗弃了英格兰土地上的罗马城邦,任其荒废,后来又创作哀歌来悼念这些遗址。这首诗曾多次提到温泉浴场,表明这首诗的灵感来自巴斯城。作者名早已佚失的诗中这样写道:“石头砌成的城墙雄伟壮观;命运使其毁损,城堡早已千疮百孔;巨人的杰作早已化为废墟。屋顶陷落,高塔坍塌,门厅歪斜,墙壁冻结,破碎的屋顶散落一地,毫无用处,被时间掩埋。瓦砾散落在地,牢牢地堆压在坟墓上,早已追随修建者和主人而去;已经遗失了。时至今日,数以百代的人已经死去。这片断垣残壁上长满了灰色的苔藓,中间夹杂着红色的斑斑点点,历经各种风暴,在一个接一个的王国后幸存至今……城堡曾经光彩熠熠:城堡前水池纵横,无数的高塔耸立入云,吸引人群汇集至此,数不尽的厅堂中满是人类的欢声笑语,直到强有力的命运将这一切全都摧毁殆尽。围墙早已坍塌;恶臭扑鼻的日子最终变成了孤寂无依,城邦变为一片废墟。院子空空如也,红色的拱顶不时掉落瓦片……心怀喜悦、遍身黄金的人儿,用荣耀做装饰,用美酒和狂妄做武装,炫耀着自己的铠甲,凝望着宝藏、金银、宝石、财富、财产,以及辽阔王国中这座清晰的城堡。这里曾是石砌的庭院;水汽从这里宽阔的水流上蒸腾而起;高墙将这一切都围拢在胸前;中间炽热的就是那些浴场;那曾是多么的雄伟壮观啊……”

还有一些诗歌则具有魔术般的作用。有一首是为了驱除尖锐的疼痛而作的,仿佛疼痛只是扎入人体的一根刺或者一把迷你匕首。诗中提到了一些身强力壮的女子在投掷标枪;这些女子是女巫,是已经被基督教化了的奥丁的使女瓦尔基里(4):“她们的声音回荡,是的,当她们骑行在大地上时,她们的吵嚷声四处回荡;当她们骑行在山峦间,则显得坚定不移。”当驱魔人吟诵完最后一句诗时,疼痛应该会离开人体,避入山林。有一首诗是献给侏儒的,后者被看作是一种突发性疾病的象征;还有一首诗必须在旅行出发前吟诵;另一首则是为了找到丢失的牲口;还有一首则是为了祈祷土地变得更加肥沃。这些诗作中插入了不少与基督教相关的内容,例如,我们可以读到:“愿马太成为我的女婿,马可成为我的护甲;愿路加化作我的剑,锋芒毕露,约翰成为我的盾,荣耀之至,是所有行者的守护天使。”同样,诗中还出现了异教神明的名字;还提到了沃丁(沃登)的名字,而这个名字在斯堪的纳维亚语中则被称作“奥丁”。

尊者比德

尊者比德用拉丁语写作,但是盎格鲁—撒克逊文学史却无论如何不能忽略他的存在。尊者比德和阿尔弗雷德大帝是日耳曼英格兰的“双雄”。尊者比德的声名在整个欧洲大陆广为传颂。在四重天上,但丁在太阳中见到了比太阳更加光辉灿烂的十二个炽热的灵魂,他们在空中组成了一个光冕,其中之一便是史学家比德(《神曲·天堂篇》第十歌)。

莫里斯·德·武尔夫(1)认为,尊者比德(六七三—七三五)代表了七世纪爱尔兰修道院中的凯尔特文化。实际上,比德的老师多半是贾罗修道院的爱尔兰修士。

一些中世纪的书中曾提到比德长寿而以享天年,但实际上,他六十三岁就去世了,“尊者”这样一个结论性的名号,让人误以为他得享高寿。据说“尊者”这个名号,当时就是对所有教士的一种尊称。有个传说提到,当时有位修士想为比德撰写墓志铭,却连第一句诗行都无法写完:

Hac sunt in fossa Bedae... ossa.(2)

无奈,他只得先去睡觉。醒来时他却发现,一只神秘的手——毫无疑问,是某位天使的手——趁着夜色在诗行的空白处加上了“venerabilis”(3)一词。

比德出生于英格兰北部贾罗的圣保罗修道院。五十六岁时,他曾写道:“我在这个修道院度过了我的整个人生,毕生致力于研读《圣经》,恪守修道院的清规戒律,自觉完成每日吟诵的功课,我人生最大的乐趣便是学习、教授与写作。”

尊者比德为后世留下了一部格律学著作、一部基于普林尼的作品写就的自然史、一部基督教时代的全球编年史、一部殉教者列传,贾罗修道院院长纪事,还有著名的五卷本《英吉利教会史》。他的这些作品都是用拉丁语写的,此外还有大量用讽喻手法撰写的《圣经》评注也都是用拉丁语写的。他还用拉丁语写了不少颂文和讽刺诗文,以及一本专门讲述正字法的书。比德当然也用盎格鲁—撒克逊语创作诗歌,据说当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时,嘴里仍然嘟囔着几句诗行,抨击人类在智识上的虚荣心。他还通晓“哲罗姆作品所能教会他的”所有的希腊文与希伯来文。他的一位朋友撰文称赞他doctus in nostris carminibus(4),还能用本地语言创作诗歌。在他的《英吉利教会史》一书中,他记述了埃德温的皈依和开德蒙之梦,还记录了两则外来的奇闻逸事。

第一则是关于圣弗尔塞的故事,这位爱尔兰修士曾经规劝多名撒克逊人皈依基督教。弗尔塞看到了地狱:一片深不见底的火海。但是这火却没有灼伤他,天使向他解释说:“不是你点燃的火不会灼烧你。”魔鬼控诉他偷了一位垂死的罪人身上的衣裳。在炼狱中,魔鬼向他投来一束火焰。这束火焰烧伤了他的脸庞和肩膀。天使说:“这会儿你自己点燃的火就会灼伤你。在凡间,你曾夺去这位罪人身上的衣裳。现在,他的报复来了。”直到去世,弗尔塞下巴和肩膀上的疤痕历历在目。

第二则是关于一个名叫德瑞塞尔姆的男子,他来自诺森布里亚。此人死后又复生,复活之后,他说(在他将自己所有的财产都散给了穷人之后),一个脸上光芒四射的男子带领他穿过了一处长长的峡谷,峡谷的左侧电闪雷鸣,漫天火光;而右侧则风雪交加,冰天雪地。“你还没进入地狱。”天使对他如是说。随后,他看到无数黑色的火球从深渊里升起,接着又落下。接着,他看到牛鬼蛇神忙着把教士、凡人和女子的灵魂拖向深渊,一边又冲他咧嘴而笑。然后,他看到一堵高墙,不知有多高,亦不知有多长。接着,他又看到了一大片高原,鲜花如海,高原上聚集了一大群白衣人士。“你还没进入天堂。”天使如是说。当德瑞塞尔姆从峡谷往下走的时候,他穿过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区域,只能看到前面引路的天使身上白衣飘飘。在提及这个场景的时候,比德在书中,引用了《埃涅阿斯纪》第六卷中的一行诗:

(Ibant obscuri) sola sub nocte per umbram(5)

诗行中的一个小小谬误(比德没用umbram,而是写成了umbras)说明比德是凭借自己的记忆写下的诗行,这也正好说明了比德这位撒克逊历史学家对维吉尔是多么的熟悉。比德的文字中,维吉尔的影响随处可见。比德还在一个故事中提到了一名男子,天使曾给他看一本迷你的白色小书,书上记载着他的善行——少得可怜,魔鬼给他看了一本可怕的黑色大书,“书的尺寸超大,而且重得几乎拿不住”,书上写满了他的罪行,以及他的邪念。

我们列举了《英吉利教会史》中几则有趣的小故事,但是就整体而言,这部书给人的感觉严肃而明智。怪诞不经似乎只是那个时代的产物,而并非个人风格。

“比德几乎所有的作品,”斯托福德·布鲁克表示,“都是对他人作品的概述,极为博学,尽管原创性极少,但是他的文字却传递出一种饱满的坦率与顺从。”比德的作品是约克派最具代表性的文字,吸引了不少来自法国、德国、意大利和爱尔兰的学习者。

比德在病入膏肓之际,仍然坚持把《约翰福音》翻译成盎格鲁—撒克逊语。记录者对他说:“还差一章。”比德就将这一章内容口述于他。记录者接着又说:“就差一行了,不过您已经很累了。”比德把这一行口述于他。记录者说:“这些都完成了。”“对,都结束了。”比德说,之后不久他就去世了。说他是翻译而死,也就是说,他当时正在进行文学工作中最朴实无华、最忘我无私的那项工作,将希腊语,抑或拉丁语,翻译成撒克逊语,而后者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然变成了世界上传播最广的英语,每念及此事,令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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